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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足饭饱,非常君感叹道:“好久没有吃过义母做的菜了。自从习烟儿学会做饭后,义母下厨的机会就少了。”
“义母,觉君说我霸占厨房。”习烟儿小鼻子一哼,告状道。
坐在习烟儿旁边的伍文画捋捋他的后领子,哄道:“麦理他,只知吃也不知帮忙的懒儿子,比不上烟儿一半贴心。”
非常君本欲做炫泣状,还没开始表演,收万劫在一旁补充道:“今儿个早上,我将柴禾都劈好了,大师挑了水,玉箫买了菜,离经扫了地,确实没看到某人做劳动。”
习烟儿从椅子上跳起,指着非常君道:“觉君,没想到你除了吃白食还真地只会吃白食。”
“天,我养了个小白脸儿子,伤心!”伍文画双手捧心,愁眉苦脸道。
玉离经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,控诉地道:“师叔吃得也最多!”
非常君望了一圈,嘴角直抽这一老三小里,义母做戏,收万劫唱就这两小当了真,还加上两个看戏的,真全乎:“大师,出家人壁上观,合适么?玉箫,为师妹,看师兄笑话,适宜么?”
佛剑分说凝目思索道:“合适!”
玉箫丢了个白眼给非常君:“非常君,晚入门的你可是师弟喔——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”
伍文画率先笑了出来,啧,儿子吃瘪,心情舒畅!叫你写信给咻咻,哼,小样儿,抓住机会还治不不了你!
有人开了头,其他人也就跟上了。众乐乐啊众乐乐,非常君完败,回到房郁卒地将此事告知给义兄:义兄,为了让你了解义母动向,我容易么?
疏楼龙宿展信后批阅:“不易。”
至于辛苦、感激嘛,那是不可能的,彩衣娱亲也是尽孝啊,其他人只要你能搞赢,相信母亲也不做刁难。
两兄弟飞信传书几篇时,伍文画也将天都了解了个七七八八。
天都是源于共抗外境妖魔邪天御武而建立的西武林组织。十万百姓被牺牲,伍文画表示存疑。看来,天都底下也是暗流汹涌!
收万劫坐在山泉边,一手扶剑,一手白布擦拭剑刃。非常君站在一旁,看山色空蒙。
“你没有想说的吗?”率先打破沉寂的是收万劫。
非常君从绿色中转过头:“说什么?”
收万劫将剑翻了一面:“英雄逝流言。”
“呵,盛世不需要英雄!做英雄的代价,不是丢了性命,就是名消迹抹。我们一家,义母做不了英雄,信韬大哥不屑于做英雄,义兄不会去做英雄,我耻于为英雄!”非常君认为自己不做枭雄为祸天下,就已经很好了。谁爱当英雄谁去当。
收万劫哈哈大笑,震起群鸟无数:“有趣,有趣!你们一家该说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?”
“咦,你不是也入了此门!”非常君凉凉地刺了他一句。这小子惯会审势,总在不经意间给自己上眼药。
剑刃反白光,映了少年一身红:“是呢,这一次无有异乡为异客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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