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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中午,我们再次来到富春园那栋破旧的小楼。休息了一晚上,我的酒气散的差不多了,只是还是浑身没劲儿,直冒虚汗。
来之前,我已把我的计划原原本本告诉老鹏和高蓉(这里留一个小悬念,待后文揭晓),对计划的巧和妙,他俩没有丝毫的怀疑,只是“潮河白”这一关如何过,我们没有一丁点儿信心。
敲开门,褚大师正吃午饭,一瓶潮河白,一盘猪头肉,一盘花生米,还有一盘香椿炒鸡蛋,菜品精致而简单,老人惬意而悠闲。
“还以为您得多忙呢,一年才能仿幅画,这不也挺闲的吗!”看到大师悠闲的样子,老鹏心里不服气,没好气得说道。
大师抬眼看看老鹏,哼一声摇摇头,“嘴茬子是挺厉害,就是酒量不顶事啊,看你煞白的小脸儿,今天还能喝吗,能喝就来吧,酒在那,别慎着了,老头子可没时间陪你们逗闷子!”说着对我打量一番,接着自顾自品起小酒儿。
“大师,今天我喝!”老鹏拍着胸脯上前一步。
“谁喝都一样,酒在那,没人拦着你们。”大师用筷子点点墙角的酒,眼皮都不带抬一下。
老鹏拎起酒瓶,冲到桌前抓起一把花生米塞进嘴里,这一幕把我和高蓉都惊呆了,生怕傲气的褚大师会因此而生气,下逐客令。谁知大师不但没生气,反而把花生米推向老鹏,饶有兴致得上下打量一番老鹏说道,“慢慢吃,不够自己拿,喏,就在厨房柜子里。”
老鹏也不含糊,吃几粒花生米,喝一大口酒,不紧不慢,颇有节奏,眼见一瓶酒下了三分之二,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又是猛灌几口酒,在我和高蓉都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,老鹏的身子突然摇晃两下,慌忙捂住嘴,夺门而出。
我和高蓉顾不得褚大师的感受,紧随老鹏追了出去,刚到楼下,就看到半蹲在楼道口狂吐的老鹏,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。我上前扶住老鹏,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看着他因为醉酒而迷离的眼神,一股心疼油然而生。。
得,我们又败了!
接下来一连十来天,我和老鹏轮流上阵,没有一次能熬到酒瓶见底。因为泡在酒精里,我分不清白天,分不清黑夜,只能分清自己是清醒的,还是醉到一塌糊涂,期间瑞云轩来过两次电话,都是高蓉接的,听对方的口气,只是象征性得问问我们为什么还没到沈阳,并没有催促的意思,我知道,他们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,这会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!
又是一次从沉醉中醒来,我挣扎着摸向床边的水壶,是满的,高蓉真细心。一阵阵呕吐物的酸腐气息从卫生间传来,令我的胃再次翻滚,可呕到嗓子眼儿却什么也吐不出来,估计是吐的次数太多了,胃里已没有任何东西可吐了。
借着宾馆昏黄而微弱的灯光,看看旁边同样被酒精折磨的满脸焦黄的老鹏,我的心如刀绞般难受,“这一关,我们真的过不去了吗?真的就要让林家人牵着鼻子走,看笑话吗?不能,绝对不能!不蒸馒头争口气,绝不能让林家的阴谋得逞,我们没有退路!没有!”我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,牙咬得咯咯直响。
这一次,我们一连休息了五天,直至身体完全恢复才再登褚大师的门。
“呦呵,来啦!”一进门,褚大师先是吃了一惊,“几天不见,我还以为小哥俩不来了呢!”
“来了就喝吧,早喝早回去,一会儿我还有事呢!”褚大师边说边逗弄着鹦鹉,
看得出,这些日子他的手法娴熟了许多,手伸进笼门儿,两只鹦鹉已能自如得在他手上跳动,毛色也漂亮了许多,估计是用了五色米的缘故。
“大师!”我上前抱一下拳,“这些日子叨扰给您添麻烦了!今天我们哥俩谁喝到底,谁跟您介绍计划!”我说着和老鹏分别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掏出一袋花生米摆在面前,再放上一个垃圾桶,这些都是我们提前准备好的。
高蓉犹豫着递给我们一人一瓶白酒,眼里噙着泪水,满是关怀,“喝吧!行就行,不行别硬挺着,咱再想办法!”
我看看高蓉,又看看褚大师,没有说话,“视死如归”般冷笑一声,旁若无人得吃喝起来。估计是被我们的状态所感染,迷离中偷瞥褚大师,看向我们的目光中傲气少了几分,严肃多了几分,似乎还有几分欣赏。
“吱吱”两只鹦鹉依旧在笼子里欢快得跳跃着,屋子里除了鹦鹉的叫声,就只剩下我和老鹏“咕咚咕咚”的灌酒声,偶尔还会有我们扒着垃圾桶呕吐的声音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喝一口,就要吐一口,吐的比喝的还多,吐的渐渐带了红色,老鹏比我强一些,至少吐的频率比我低多了。我使劲睁大双眼,强迫自己在已模糊的视线中分辨出瓶子里还剩下多少酒,还有十口,加油,加油。。还有五口,吐完就喝吧,胜利就在前方了。。还有两口,干,干!
“终于喝完了!”我激动得大叫一声,一下就要蹦起来,却发现地板怎么变得软绵绵的,像蹦蹦床一样,踩上去“忽扇忽扇”的,还挺舒服,怎么还有人扶着我,别碰我,我还要跟褚大师说我的计划呢,咦,老鹏呢,老鹏刚才还在身边,就和我并排坐着,怎么这会儿不见了呢,去哪了呢?咦,褚大师呢,我怎么看不见那张熟悉的圆桌,看不见桌上的鹦鹉了呢?怎么一下子天花板移动到的正对面,身下还这么软,这么舒服。。无数个问题充斥着我的大脑,让我睁不开眼睛,只想睡一会儿,就一会儿。。
“咳。。咳。。宁儿,你他娘的给老子灌的什么,这么酸,齁死我了!”突然一只大手拍在我的身上,让我一下子惊醒,我扶着如炸裂般的头推开他,顿觉嘴里一股强烈的酸气,呛得我喘不过气来。
我缓缓睁开双眼,发现我们躺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,房间很干净、利落,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面衣柜,我和老鹏正并排躺在双人床上,外衣已经脱去,身上盖着凉被。
“醒了,没事儿了,再躺一会儿就能下床了!”旁边房间传来褚大师的声音,估计是听到了我们的动静,再分辨,还有鹦鹉的叫声,和高蓉逗弄小鸟的声音。
敢情,敢情我们躺在褚大师的卧室里,那我们的计划向他说了吗,他能在半个月交画吗,我顾不得身体还很虚弱,着急得连滚带爬得爬下床,边爬边喊道,“蓉蓉,不,褚大师,我的计划您认可吗?能半个月给我们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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