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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州城内名胜甚多,有一处名叫“栖凤阁”的勾栏,乃是男子的欢乐去处,紫陌香风、灯火如昼,要热闹到凌晨方才散场。而在此时,聂飞练就独自坐在栖凤阁二楼的一个房间内,点着明晃晃的红纱宫灯,装饰雅致,少了一些庸脂俗粉之气,耐心地等待着一个女子的到来。等了约莫有一顿饭的工夫,这个名叫平乐儿的姑娘才姗姗来迟,还未进门,就先闻到一股酒气,聂飞练上前作揖,称她为“平姑娘”。平乐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笑道:“有劳公子久候了,我也不是故意来迟,实在是府里的几位大人一定要我陪他们喝酒。我推辞不得,只得略饮了几杯,一得空,马上就赶过来了。”原来聂飞练在来之前,就已经做了改装,用泥巴、面粉等物这里垫一下、那里补一下,就连靴子里也垫了东西,从一个佳女子,摇身一变,成了一名翩翩美少年,这时但见她:丰神俊朗,面带微笑,手中宣城纸扇轻摇。尤其难得的是,神态、举止、语气无一不像,再无原先的半点影子。这种本事,一小半靠后天习得,一大半却是天生的,一百个人中也未必能找得出一位来。聂飞练笑道:“不妨,能见到乐儿姑娘,已是十分荣幸了,就是再迟些,那也是应该的。”平乐儿见“他”相貌英俊、举止文雅,心下已有了几分喜欢。桌上已预先摆上了精致的酒水点心,两人就在桌边坐下对饮,飞练给她倒了一小杯酒,说道:“姑娘说的府里的几位大人,可是苏州府的人吗?”平乐儿端起酒杯,轻抿了一口,便放下了,笑道:“公子来之前喝了醋吗,怎么这么大一股酸味!放心吧,他们虽常来捧我的场,可是加在一块儿,都及不上公子你的一根头发。”平乐儿说话之间,眼波流转,大方地飞了一个媚眼儿。飞练假意没有看到,端起杯子来掩饰了一下,又道:“我听说府尹郑改樵大人也时常来到此间,不知是否真有其事?”平乐儿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春宵难得,公子你要再说一些不相干的话,那天就要亮了。”聂飞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好道:“我不常来到此间,加之一见姑娘,便有些魂不守舍,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”平乐儿见她恭维自己,浅笑盈盈,大为高兴,说道:“你若不想说话,那我来问你好了。嗯,公子贵姓,来到苏州是公干,还是访友?”聂飞练松了一口气,在平乐儿面前坐了不到片刻,不觉间汗都已经下来了,她唯恐弄坏了脸上的装扮,用汗巾擦了擦,说道:“小姓李,这次到苏州,是随家父来做生意的,就是些金银细软、高级丝绸之类的。只因家父平时管教极严,从小到大,几乎被他打死!要是让他知道了,今后我再想见姑娘一面,也已不可得了。”平乐儿打了一个呵欠,眼媚如丝,笑道:“原来是李公子,你说得不错,只是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,总是觉得头疼犯困,可不是见了你打不起精神。”她说罢便站起来,径直脱下了外衣,挂到床前,只穿一件贴身抹胸小衣,娉娉婷婷地走到飞练身后。聂飞练不知道她要做什么,头也不敢抬,紧张得肌肉都变得僵硬了,只感觉到一双柔荑似水的小手,在她身上又捏又搓,平乐儿在她身后幽幽地道:“你父亲管得严,想是你还不知道人间的快乐是什么。今夜,就让我来教你,那些圣贤书上不曾有的东西,保管叫你忘了你父亲,望你今后常来见我,莫忘此良辰美景。”聂飞练原就是个女子,哪里受得了一个女人在她身上搓来搓去,有几次差点就碰到胸前,便一下拨开她的手,站起来到窗前,推开窗户向外张望。平乐儿显然是被她吓了一跳,不解地道:“公子你这是何意,难道你已有了妻室?”聂飞练想着怎样才能掩饰过去,说道:“我还不曾娶妻,只是心有不甘而已。”平乐儿问道:“什么心有不甘,我不明白,公子若不是嫌弃我,倒可以跟我说说。”聂飞练叹息道:“在几日之前,也就是本月初五晚间,我已来过栖凤阁,足足等了你一个晚上,不见人影。只不知那天晚上你在谁的身边,做了什么,因此才心有不甘。”平乐儿问道:“你当真想知道?”聂飞练道:“我自从见过乐儿姑娘一面后,日思夜想、不曾忘记,原以为你能够跟我一样,却不曾想到……”平乐儿笑道:“今夜之前,我从未见过你,也没有跟你山盟海誓,要知道你有这份心思,我岂会伤你的心?好罢,你既然想知道,我就跟你说了也无妨,嗯……初五的那天晚上,我是跟一个姓沈的男人在一起。”“姓沈的男人……沈白!”聂飞练转过身来,惊讶地道,她原只是想来这种三教九流的地方探听一番,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。“原来你也知道他,”平乐儿笃定地道,“那时他已来苏州一年有余,跟我交好,不过,那天晚上,他却没有留在我这里过夜。”聂飞练使劲地掐住窗棂,手指都掐白了,冷冷地问道:“想他也是见过你的良辰美景了,怎么不留下来过夜?”平乐儿笑道:“他不留下来过夜,却也是为了我。那天晚上,他在我这里喝了不少酒,只说要去做一件大事,做完这件事,就带我远走高飞,享尽人间的荣华富贵。亥时之后,他便匆匆离去,我苦苦地等了他几日,却等不到他的半点消息。李公子,咱们不说他了,你对我有情,哪怕将来也像他一样,我一样很感激你,也不勉强你,日后你想明白了,自然会回来的。今夜你既来了,我就给你弹奏一曲,你听完,依旧回家去吧,万一迟了,被令尊打死,那就再没有这样标致的人物听我弹琴了。”她笑了一笑,从墙上取下一支琵琶,调了调弦,轻拢慢捻,弹的是一首《钗头凤》,琴声琮琮,时而又绵长幽怨,仿佛述说她的绵绵相思之意。喜欢重案女捕快()重案女捕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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