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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离结婚就差一步了,但还没来得及结,可不就是未婚夫。
桑亚闻言看了游阙一眼,脸上莫名有些发烫,但也没反驳,对莱米和莱星解释道:“我和游阙今天才抵达南部,这段时间可能要暂时住在家里,等一切都安置好了就搬出去。”
莱米和莱星闻言瞬间明白了什么,原来面前这只雄虫是大哥未来的雄主。他们两个都有些紧张和不安,毕竟雄虫一惯不好伺候,闻言勉强扯出了一抹笑意:“那当然好,家里好久都没热闹过了,大哥你才刚回来,干嘛急着搬出去,多住一段时间多好。”
桑亚看着两个弟弟不安的神态,有心想解释什么,但又不方便开口,只能道:“你们不用紧张,以前家里怎么过,现在还怎么过。”
莱米和莱星显然做不到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他们坐在桌子旁边显得有些局促,一边低头吃饭,一边悄悄打量着对面的游阙。
游阙看着虽然生人勿近,但脾气意外的好,克罗尼议长无论问什么,他基本上都有问必答,偶尔甚至会给桑亚夹一下菜,看的出来关系十分亲密。
克罗尼议长见状心也就放下了一大半,他不知想起什么,出声问道:“家里还有三间客房,你们今晚是住一起还是……如果分开住就要提前收拾一下。”
这种问题游阙自然不好回答。
桑亚顶着弟弟们的视线,面不改色道:“您不用麻烦了,他和我住一间房。”
克罗尼议长尴尬点点头:“也……也行。”
按照他们家的规矩,其实未婚之前是不能住一起的,但现在的光景已经和往年不一样了,再加上桑亚又是这种情况,守不守的似乎也不重要了。
吃完晚饭,他们就各自回房休息了,莱米和莱星更是把房门锁得死紧,一步也不往出迈。
桑亚回房找出被单,简单整理了一下床铺,对游阙解释道:“莱米和莱星有些怕生,不喜欢在陌生虫面前说话,你别太在意。”
游阙正在帮忙套枕头,闻言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:“你不说我还以为是自己长得太吓人了,弄得他们都不敢吭声。”
桑亚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字眼:“吓什么?”
游阙微不可察一顿:“吓虫。”
桑亚大抵觉得游阙在开玩笑,他走到游阙面前,吻了吻雄虫那双深邃的眼睛:“你如果长得吓虫,南部的雄虫都不敢出门了,放心吧,莱米和莱星只是被……”
他顿了顿才道:“被我当初的那件事吓到了,所以看见雄虫有些紧张。”
游阙听桑亚提起那件事,目光一点点冷凝了下来,只是面上不显。他伸手慢慢将桑亚搂到怀里,温热的掌心顺着雌虫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,却只是在后背肩胛骨处缓慢徘徊。
他以前没有注意,现在仔细摸的时候,才发现桑亚的肩胛骨下方有一块不正常的凹陷,应该就是当初被挖掉的翼骨。
游阙在浴室的时候听见这件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,现在还是愤怒,只是他将情绪掩藏得很好,并没有被桑亚发现。
桑亚在游阙怀中软了身躯,他眼眸半闭,艰难躲避了一下雄虫密密落下的亲吻,银灰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比丝绸还柔软的光泽:“别……别碰了……”
游阙将他抵在墙上亲吻,闻言慢慢停了手:“很疼?”
桑亚心想这是疼不疼的问题吗,他将游阙的手从衣服里拽出来,似笑非笑问道:“你就不怕被雌父发现?”
桑亚平时胆子大,真到了家里的地盘上,又规矩起来了。
游阙有恃无恐,偏头咬了咬他的耳垂,声音低沉模糊:“他都让我们住一间房了,你说我怕不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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