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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岑风心想怪不得外面那些狱警都听法厄斯的话:“那你打算在监狱待多久?”
法厄斯闻言没吭声,他深嗅着许岑风身上浅淡的信息素味道,眼眸餍足眯起,缓缓吐出了一句话:“不会很久的,最多两天,韦瑟上将的消息一到,我们就立刻动身回霍斯堡。”
许岑风控制着自己信息素的散发范围,只维持在一个小小的圈子里,法厄斯当初离开的时候太过硬气,不肯接受许岑风的“喂食”,这几天空虚得不像话,于是此刻只能近乎贪婪地汲取着雄虫身上的信息素味道。
许岑风在法厄斯耳畔缓缓厮磨,发丝擦过皮肤,声音缱绻而又温柔:“这几天想我了吗?”
法厄斯心道怎么可能不想,他都快想死了,哑声吐出了一个字:“想。”
许岑风嗯了一声,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他打开上方淋浴的花洒,热水兜头浇下,在一片潺潺的水声中低声道:“我也想你。”
法厄斯被许岑风抱起来抵在了瓷砖墙壁上,总觉得自己会掉下去,他迫不得已抱住许岑风的头颅,将对方紧紧按向自己的胸口:“真的想吗?”
许岑风咬了他一下。
法厄斯嘶了一声,他单手圈住许岑风的脖颈,却难得没发脾气:“喂,我在监狱的时候,连衣服都没敢敞。”
许岑风感觉他像是在邀功:“为什么?”
法厄斯似笑非笑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不喜欢我露出来给别的虫看。”
许岑风心想法厄斯居然猜对了,他隔着一片升腾的水雾看向雌虫,最后决定给对方一些奖励,例如一次深深的吻,例如一次深深的标记。
“嗯,不许给别的虫看。”
许岑风吻得又深又用力,法厄斯一度喘不过气差点窒息,舌根都开始发痛发麻,但这只雄虫带着占有欲的话却像毒药一般令他上瘾。
怎么办?
法厄斯恍恍惚惚想到,许岑风这种无欲无求的虫好像被自己带坏了,这种话可不像对方能说出来的。
他居然有些得意。
信息素浓到极点,将法厄斯喂了个饱,大约半个小时过后,许岑风打开了旁边的透气窗,静等着剩下的一点味道散去,这才重新折返回来抱住了腿软脚软的法厄斯:“你这样等会儿怎么出去?”
真可惜,监狱里没有塞子,东西流了一地,都被水冲走了。
法厄斯靠在许岑风怀里艰难喘了口气:“等我十分钟。”
十分钟他就能恢复好,这种事他有经验。
许岑风有些无奈,只好拿过一旁的干毛巾帮法厄斯擦了擦身上的水痕,然后替对方换上了新囚服。只能说身材好就是王道,法厄斯的身材又是极品中的极品,穿军装好看,穿囚服也一样好看。
许岑风靠过去亲了亲他,头发带着湿漉漉的水汽,冰冰凉凉的:“你见过霍克了吗,他和我一起进的监狱。”
法厄斯闻言掀起眼皮看向许岑风,意味不明道:“嗯,我听说过,霍斯堡有一只雄虫对副首领霍克爱得要死要活,不仅和他一起谋害首领,还陪他一起进了监狱。”
许岑风:“……”
许岑风笑了笑,他抬手拨开法厄斯眼前的碎发:“你信了?”
法厄斯额头青筋直跳,觉得许岑风问的完全是废话,他如果信了,还会乖乖躺平在这里被对方按着标记吗:“我没和他相认。”
许岑风一愣:“为什么?”
法厄斯:“霍克的目标比你大,耶尼亚专门派了几个钉子盯着他,免得麻烦,我就没和他相认,霍克只知道要在监狱汇合,但还没找到我。”
许岑风:“……”
霍克真是个大冤种。
法厄斯和许岑风在浴室里待了足足一个小时,这才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,发出一阵有节奏性的暗号,没过多久守在门口的狱警就把门打开了。
法厄斯休息了十分钟,勉强恢复了几分力气,除了眼尾有些红,一切如常,前提是忽略他相比平常略有些缓慢的走路速度。
而许岑风不知是不是为了给足法厄斯面子,故意装出了一副“虚弱”的样子,毕竟在北部只有雌虫榨干雄虫的例子,倒是少见雄虫把雌虫折腾得下不来床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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