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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（第2页）

费曼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讥嘲：&ldo;是的先生，这个天气提水有些伤手，咱们配的这个手套质量不那么好。&rdo;

在解释他的手套破损的痕迹。

&ldo;是啊，&rdo;阿德莉亚看似轻飘飘揭过此章，她就像老道的猎手，弄出些细碎的动静引起猎物的注意，耐心等待猎杀的时机，她慢悠悠地在屋内踱步，但始终保持费曼在她的射击范围内，&ldo;我们说回密室。&rdo;

&ldo;进入密室恐怕不难，只要在附近生活过一段时间，就能轻易了解诊所里的人们工作习惯。&rdo;

&ldo;而离开密室‐‐如果凶手想要离开密室，只能通过门和窗，当然，门一般就不考虑了，&rdo;阿德莉亚仍旧微笑着，但眼里没有笑意，&ldo;从门出去可能遇见女仆、威科姆教授，还有早早到来的特惠诊室的大夫和病人。&rdo;

&ldo;凶手显然是蓄意杀人有备而来，他自然不会选那么一条愚蠢的路，那就只有窗户了。&rdo;

她站在靠东的窗前，一手撑着窗台：&ldo;向南的窗基本也不会考虑，因为它前面没有遮蔽，也很容易被人看见，如果是熟悉现场的人犯罪，他也一定不会考虑这扇窗，那么只有东向的窗户了。&rdo;

她伸手，打开窗，冷风骤然涌入室内。

&ldo;但巡查说它也是锁上的，是吗?费曼。&rdo;

&ldo;是的先生。&rdo;

&ldo;威科姆教授，还有惠灵顿，他们都没检查过窗户吧。&rdo;

&ldo;当然‐‐&rdo;布拉德的话未落地。

就在下一秒，看上去一直顺从的费曼突然暴起，冲到窗前把阿德莉亚推倒在地。

&ldo;阿德里安!&rdo;

&ldo;费曼!&rdo;

阿德莉亚对摔倒的痛无知无觉，几乎是同时就从腰间拔出枪‐‐她的动作没有迟疑、就像是演练了千遍万遍一般‐‐

&ldo;砰!&rdo;

阿德莉亚以为她会笑出来，但她没有。

她的子弹射中了他的大腿，剧烈的疼痛令他无法翻窗离开，布拉德探长也抓住时机制住了他。

&ldo;我以为你还能忍耐的，先生，&rdo;阿德莉亚仍坐在地上，似悲似喜，&ldo;我还有很多证据没说呢，你的警徽落在地上被歇洛克捡到了;还有教授放在身后架子上通常有两个鼻喷，有的时候友情赠送给病人的，但那天只剩下一只了;医嘱单你撕掉了，但教授写字很重，我可以描出你的名字‐‐你是不是以为那是乱写的?就像所有愚蠢的病人一样，觉得看病不认真，药名都瞎写?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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